很有趣的是,即便旁人不斷地與我「傳承」她們生產的過程,好幫我打氣或心理建設,但我還是很難想像得完整。因為「痛」的感覺本身即很難被複製,而我也很選擇性的不讓「太慘烈」的過程進入我的腦子裡。
於是我開始有自己瘋狂的編劇奇想,最讓我深信的情境是:
寶寶出來的那瞬間,我哭了,而且哭得很醜---雖然可能是覺得老娘終於可以不用再用力而哭,但我想念了將近十個月的孩子,真實到了我的手上,我可以看到她的鼻子、眼睛和她一直踢我的健壯四肢⋯噢媽呀,我現在就開始鼻酸了。生命啊~
(寫到這裡,我竟然有種我已經生完了的錯覺,媽呀我真是呆子)
不止我,老王應該也會哭。
我記得我們第一次去照超音波,當我們看到小baby的樣貌在畫面上,那一瞬間,一向淡定的老王在安靜的超音波室發出一聲驚嘆。我鼻酸了,事後他說:他也是。我想以這幾天他對胎動的激動反應,看到孩子他應該會泛淚吧,然後再次說:「這是寶妞妞耶⋯」
為了這些美好畫面,我願意勇敢一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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