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5月25日

生與死的界線

這是去年七月,阿公過世時我寫的,拿出來跟自己還有朋友們分享、回顧一下...





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近距離接觸到很親的親人過世的經驗。從接到消息到入殮儀式完成,我幾乎分不清楚我的感覺究竟是什麼。可能是來得太突然了,除了在我奔回家準備行李回高雄的路上,我邊騎車、邊禱告、邊掉眼淚以外,我一直到回台北的當天,才深深感覺到,我真的失去了一個我生命中很重要的親人。



其實阿公也不是第一次住院了,回家的路上雖然一直不停的亂想,但總覺得事情會好轉,會像以前一樣,住院一陣子以後他就會再回家了。加上之前他開過一次心臟的手術以後,其實身體比以前健朗很多,坦白說....這次他真的走得很急,很讓我們措手不及。



記得六月23號,阿公還騎機車到火車站載我回家,隔天還跟我搶機車騎,說他要去醫院拿藥什麼的。結果拜一就聽到他病危的消息了。聽阿媽說,當天早上阿公還很有力氣,還大聲的跟阿媽吵了架、說他不要去看醫生。到晚上我們趕回來的時候,他已經全身插管、呈現昏迷狀態。


那幾天有太多這樣的事情了,我剛開始真的無法接受,甚至不知道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是我能信任的。前一天還彼此說著愛的人,隔天就分手了;前一天還跟我講過電話的人,就這樣走了。到底以後還會有什麼樣的變化和挑戰,實在無法預料,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夠承受。



只是在質疑自己之餘,其實更心疼的是躺在床上掙扎的阿公。當我們圍過去叫他,意識清醒卻無法動彈的他一直不停的掙扎著。那種心痛的感覺是....就算你很想陪在他身邊,但也不忍心看到他這樣。我不確定當時阿公的感覺究竟是害怕、還是因為看到大家都回來了而感動激動著,但當時的我們,沒有一個人忍心看阿公這樣很激動的、想好好的坐起身子看看我們的樣子。


他當時整個胸腔因為插管,醫院有把他的上半身都綁起來,因為怕他亂動的緣故,只好出此下策。看了覺得很難過,阿公是一個這麼不喜歡醫院、不喜歡被束縛的人...



後來幾天,其實家人都很明白,情況越來越不好,我們可能要做心理準備了。阿媽一直都很平靜,那種平靜是跟平常一樣的表情,我們都擔心阿媽的狀況,所以也都輪流陪著阿媽。到了7月7號,下午,醫院打電話回來說,阿公血壓一直降,請我們家人趕快過去。那種感覺....好奇怪好奇怪,原來死亡好像可以被預約一樣。我不想這樣去想,畢竟醫院也盡到他們的責任了,只是當自己親身體驗,還是忍不住覺得....死亡其實沒那麼遙遠,當我們做好了計畫、準備,死亡真的一點都不遠。



這樣想,還蠻可怕的。



然後然後....聽著大人討論殯儀館等等的事情,入殮那天就到了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
入殮的時候,我還是拿香了。我看到信基督教的阿姨也拿了。我不知道阿姨怎麼想,但我覺得當下堅持不拿香,會讓我覺得對阿公有歉疚感。畢竟這是他可以接受的方式。關於這點,也讓我覺得相當困惑,對自己、對宗教、對別人到底怎麼看我感到confused。



原本在殯儀館前還跟我們有說有笑的仲雯,當她看見一具具的屍體,被送進入殮室的時候,她就開始趴在我肩膀上哭了。但並不是因為被嚇到,而是知道這件事情以來,全家人總是盡力的讓生活跟以前一樣、盡力的幫助彼此堅強,所以家裡的氣氛其實並沒有因為阿公過世而變得烏煙瘴氣。但大概是因為這樣,幾天下來我覺得:生與死,真的好像沒有很大的差別。好像阿公還在醫院住院,過幾天就會回來家裡似的。也沒有特別傷心的感覺,也沒有像電視連續劇一樣哭的非常悽慘。


但我還記得,阿媽那天趁著他的孩子們趕去醫院處理遺體的問題,撥了通電話給姑婆,就是我阿公的妹妹。阿媽一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,便哭了出來。


當時在旁邊的只有身為孫子孫女的我、仲雯、仲強三人,原本我們還在看中華隊對尼加拉瓜的棒球賽。聽到阿媽哭了,我們都嚇傻了,趕快過去坐在阿媽旁邊,抱著她。聽到阿媽哭著說「這樣也好啦...讓他去好命啦...不然他這樣也是很痛苦...」我真的心都碎了。但是隨著阿媽終於把情緒抒發出來,我也安心了一點。但強忍住的堅強,在掛上電話後又繼續逞強。阿媽揮揮手,叫我們繼續看棒球。



入殮那天,大家也擔心阿媽的情緒。但阿媽還是一樣,很堅強的跟完整個儀式。



記得在看阿公最後一面的時候,我看到家裡很多平常講話超大聲的大男人們都哭紅了眼睛,我也是偷偷掉了幾滴眼淚,因為不太敢在家人面前哭。但是仲雯哭的很大聲,特別是走到阿公旁邊去的時候,她已經哭到整個人哽咽。旁邊的服務大姐說:「這時候不能哭阿....不然阿公會走不開的....」



到了小安雅走到棺材前的時候,才念幼稚園的她,媽媽已經告訴她「阿公死了」這樣的消息,但我實在不懂她究竟瞭不瞭解「生」與「死」的差別。小小的她走到阿公臉面前,停了很久。她的表情似乎是在猜想阿公為什麼躺在這裡....、為什麼沒有在動了?她凝視阿公很久很久,表情有點呆滯,又有點在沈思的感覺(這也是我猜的啦)。我就走在安雅後面,當時我一直在想我、阿公、安雅三個人的互動。





記得阿公很喜歡放又臭又響的屁,有一次真的又~臭又~響,我跟安雅就一起大叫:「阿公~」然後把鼻子屋起來跑開。安雅記得嗎?死亡對她來說是什麼?....算了,這些問題拿來問她,其實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。



阿公臉上有笑容,很安詳的樣子。好像很舒服,跟他在病床上的掙扎完全不同。他因為腎臟萎縮、沒辦法排毒,死去時其實身上都已經算是中毒的狀態了。所以阿公的皮膚沒辦法代謝,打點滴的膠帶撕下時,連皮都跟著撕掉了。據說,阿公這樣死去,已經是最美的狀態了,有些人因為拖得太久,背部長蛆的也不是沒見過。畢竟整個胸腔被綁在病床上、無法翻身,背部其實也一點一滴的腐蝕掉。......所以看著阿公,一直都很帥也很愛美的阿公,現在看起來很美很美。不騙你們,我阿公真的年輕時超英挺,老了也是,除了在病床上,他的眼睛總是炯炯有神。



阿公就這樣躺在我們面前,那時,我還是感覺不太出來,究竟生與死的差別有多遠。只是心裡痛....因為這是最後一面了。



只是在我回到家以後,當我花啦一聲打開門,先看到的是阿公習慣坐的沙發。它空蕩蕩的,茶具還擺在前面。我忽然很想叫阿公,因為以前一回家就要先叫阿公的、因為以前一回家就會先看到阿公的阿。可是那個位置空空的。



我忽然感覺到了,「生」跟「死」究竟有多遠。真的好遠好遠,你再也沒辦法接觸到那個人的感覺,好遠好遠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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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新男友

針對新男友,我想我有幾點說明:

首先,我希望他可以每天在我下班以後陪我去打籃球,30分鐘就好,球技比我好一點點即可(應該很容易),這樣我比較會跑、累、喘,最後而汗。然後瘦。而且,他「必須」嚴格「反對」我吃過多的食物,但凹不過我的時候必須放棄。最重要的是,「適時」的提醒我的體重,但不必耳提面命。

假日的時候,可以陪我去家樂福逛逛,但難免必要的時候得去樓上加個班。不過別因此就覺得悶,可以玩個太鼓達人再上樓阿。上樓的時候,可能會遇到張海翎夫婦,她們家陳大個是好男人補習班的班長,其不屈不撓又百般謙讓的精神,值得普羅男性們學習。雖然我我偶爾自稱是「女的陳大個」,但我的心思恐怕還沒有這位身才是我的兩倍的男人細膩呢。所以說,親愛的朋友,有好的人在身邊,你千萬要好好把握呢!

還有...請你認清「我」是什麼樣子的人。我一輩子都不可能變成你想像的那樣,腦子、奶子、褲子都是,永遠都不可能。所以,不要帶著太莫名的期待,看我。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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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年5月24日

催眠

我很愛這份工作、我一點都不累、我可以撐到清晨、我不討厭加班、我最喜歡假日去誠品看雜誌。
如果可以奏效的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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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年5月15日

怪夢:烏龜衝撞謝長廷

昨天我做了一個很精采的夢,無論是對白還是情節,都非常引我入勝(不入也不行,我自己就是主角阿)。而且夢醒之後,還意猶未竟,總覺得這麼夢有那麼一點特別的涵義在裡面。

這個夢是這樣的...


我跟我的一個高中好朋友(小椰子)一起去找房子,
找到一間還OK的平房,所以我們兩個都很興奮
但正在興奮的時候,
小椰子的姑姑打電話來說,還有一間別墅可以租。
所以我們就想說「先去看看那間別墅好了」

到了那間別墅,真的很大很大,有超大庭園、假山什麼的
大庭園中有兩棟房子,我們要看的是偏左的那一棟
於是我們走進客廳,有落地窗、外面景觀有山、又有一個大湖,
很漂亮。

結果正沈浸在裡面的時候,小椰子就說:「ㄟbibo~我們現在在最谷底的地方ㄟ。」
我就想說,「哪有阿...看起來很平阿...」
沒想到,這個念頭一過,我就看到,湖裡有個大烏龜
很大隻,臉上還有點壞壞的
它好像因為我們這邊地勢比較低,所以就沿著湖水流過來。
眼看它越來越近、越來越近,好像快撞過來,我們兩個也開始緊張。
但觀察它的方向,這隻烏龜似乎不是要撞過來我們這邊,
它是一路滑過來,就正對著隔壁那一棟滑過去了
於是撞破了隔壁人家的落地窗,進去那個房子裡

當下我就轉頭跟小椰子說:「我不要租這邊啦~我才不要以後都有烏龜衝進來。」
小椰子就點頭說:「對。」
 
於是我們就想快點離開這裡,
走出房子的時候,沒想到就看到隔壁人家有人跑出來了~
結果竟然是...謝長廷
他戴著黑色的墨鏡、整個頭都濕了,看起來有點狼狽。
他慌慌張張跑出來,正好看到我們在看他,
所以他就裝鎮定的走回房子裡去。
 
我跟小椰子正想說:「原來這裡住謝長廷喔」的時候,
烏龜跑出來了~
馬上,有兩個類似隨扈的人員跑出來抓那隻烏龜,
而且還把它打死了。
 
我跟小椰子很生氣,還說「好慘忍喔,他們竟然這樣就打死一隻烏龜!」
但因為他們有看到我們,
我們很怕也被滅口,所以就很緊張的要逃走。
 
於是我就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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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來以後,我第一件做的事,就是去找解夢網站,
看看我夢到這些東西是不是有什麼涵義,
我實在蠻佩服自己的求知慾的,我找了很久很久,
終於!找到一個有關烏龜的解夢,
但沒想到,「在夢中看到龜」竟然代表「你將會領養兒童。」
我都這麼窮了,我還會再領養一個兒童嗎?
於是我放棄了解夢這個工具。
我轉向諮詢我夢中的同居人「小椰子」,
我跟小椰子說完了整個夢境,
小椰子歸納出三點:
「妳最近很想搬家」、
「妳最近很想遊山玩水」、
「妳最近因為政治理念跟別人不同而有衝突」。
好像真有那麼一點頭緒了,
不過如果這是一個預知夢,
我想是還沒發生的事情吧....
所以緊張的地方在於:
「我什麼時候會搬家?」特別是家裡現在...屋漏偏逢連夜雨...
「我什麼時候會出去遊山玩水?」特別是非常想要騎鐵馬上火車
「我什麼時候會跟別人有衝突?」特別是選舉剛過
所以加起來是:
在我搬家的途中,我決定去遊山玩水一番,結果遇到跟我政治理念不合的人,於是我們就在火車上吵架了,我可能還被毆打。
好有趣的夢。
但希望這些都不要發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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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年5月14日

永和豆漿的小白兔 PART II

昨天我們下班的時候已經是11點了,於是我跟Karen、Kiwi、Kate(簡稱3K)又一起前往位於八德路上的永和豆漿。到了以後,老闆依舊是幾個年輕的小伙子,其中一位拿了點菜單給我們。我跟Kiwi:「哇~有點菜單了耶!」老闆笑著說:「總要有點進步吧!哈哈」

ㄟ...就在這個時候,我跟Kiwi眼尖的發現:小白兔不在!


說起來也是蠻奇怪的,我們怎麼會這麼在意小白兔的存在呢?如果有記憶的話,也許有人會記得,之前我曾經針對永和豆漿小白兔有寫過一篇日記,已經忘記的人不妨參考一下我先前的日記「永和豆漿的小白兔」,內容有提到關於這位小白兔的神奇之處、以及他與我們結下的緣分。

話說回來,我跟Kiwi一起轉頭跟對方說:「ㄟ~小白兔不在ㄟ!」哈哈,大家會心一笑,就想說算了。但只覺得老闆好像都變成了陌生人,都是以前沒見過的,我甚至還猜想是不是店轉賣給別人了?

後來我們點了好吃的蛋餅、蘿蔔糕、蔥蛋等等,吃得不亦樂乎。

最後我們決定要離開了,Kiwi負責把大家的錢集合起來去結帳,我則在她身後等她。當時櫃臺人很多,我看Kiwi也是要等老闆有空才能拿錢給她們了。就在這時候........

『要結帳嗎?』

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,這時候我用慢動作轉頭回去,只見Kiwi很快的轉頭說

「對啊!.......ㄟ,小.....」

沒錯,小白兔出現了!而我跟Kiwi都差點脫口而出要叫他「小白兔」!!Kiwi收起來這三個字,轉頭又對我笑了一下,於是我再也忍不住了,我狂笑不已,就在小白兔的面前,我們兩個笑得快昏倒~

快昏倒是有點誇張啦,畢竟在人家面前不可以這樣呀,不然他的一些夥伴們衝出來打我就慘了。但是忽然覺得阿,小白兔真是這家店的精神支柱,而且讓我們覺得更加熟悉了。(白痴阿,自以為跟人家很熟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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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年5月13日

空間與權力

有一本書,我很喜歡,是由心靈工坊所出版的《空間就是權力》,由畢恆達所寫的。這是一本很生活化,卻也很讓人嘖嘖稱奇的書。有時候太過生活化的事實常被我們忽略,當再度被提醒的時候,往往蠻震撼的...

書裡面有一個章節提到:「空間」常常是權力表現的方式,舉凡上課的教室(老師在前方講台上,學生全部朝同一方向,象徵教師的權威,但也隔出了單向、缺乏互動的知識傳授。)、美國洛杉磯自動灑水裝備的草坪( 防止「不合宜」的人停留在社區內,用空間控制弱勢族群的活動)、或是能力分班取消後,仍用教室前後的位置來分隔好學生或壞學生的教室,都可以看見社會權力的分佈。

但最近再度被震撼,是在辦公室裡。我發現隨著階層的不同,位置與方向也會有所暗示。

我們辦公室的電腦都是放斜的,也就是說面對電腦的時候,身體會轉向左邊或右邊45度,我的隔壁的同事,自然會看到我使用電腦的狀況。比方說,我的電腦如果是擺在我桌上的右前方,如下面這張照片:

則我左手邊的同事,就會看到我在收信什麼的。這樣的地理位置,其實也不會怎麼樣,而且上班其實要摸魚打混的時間並不多,所以一切也都還好。但重點是,通常公司安排座位,都會將我左側的人,安排為我的主管。這樣主管會比較知道我正在做什麼事情,比較好掌握工作的進度。

話是這麼說沒錯,但是冥冥之中就覺得自己是被監視的,而且不能說「你侵犯我的隱私權」,因為他是你的主管,他要注意你的工作內容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。但從空間就可以看得出來,誰監視著別人,而誰又被監視。

後來今天去了集團內的另一家公司,發現他們更沒安全感,因為他們不是左後方有人盯著你看,而是正後方。人的眼角餘光最多也就170度左右(TBC),也就是說,監視者一直在後方從事他的監測行為,而被監視者完全無法察覺坐在他正後方的長官在打量什麼。所以,即使這不是我的公司,我也大概分得出來,誰是老主管、小主管、一般職員。

這樣沒有好、也沒有不好。只是突然發現:其實生活中真的很多被視為理所當然的「制度」,悄悄箝制著我們的想法或自由,而我們卻沒有察覺。或是已經被迫習慣、不去在意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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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年5月8日

11月17日的天蠍座

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,
尤其是說我「沒有野心」這一段...
還有「穩固的道德信仰,束縛了他們的彈性」這一段....
對對對,我就是這種死腦筋啦,對啦...就是這種!

不過「極少陷入經濟危機」,
這句不太準....
「他們的家穩固整潔」這段,也有失準的嫌疑...

 


 


1117日     溝通者
宮位:天蠍座26º-28º
天蠍座
變動的火象

    11月17日出生的人就像座污水上的大橋,在許多相反的觀點、族群、意見或興趣間建立起溝通管道。他們的生活似乎可以比喻為許多交會線的交叉路口,他們非但經常扮演領導者的角色,還能不時地將事物凝聚在一起,發揮如黏合劑一樣的功能。因此不管是在家庭、社會或職業生涯中,他們都有自己的一套辦法,可以說明團體的工作順利地進展。

    或許11月17日出生的人知道促使事物聚合的原因,是源自于他們的文化背景,或不同血統間的混合遺傳。因此他們生來即是為了証明那些看似注定對立的互異文化、階級或政治團體,事實上是可以達成統合的結果,因為這一天出生的人尤其痛恨無謂的爭吵、異議、策略分歧和各種形式的差別待遇。事業發展得比較好的女性,思想行為往往能夠擺脫傳統的約束,也不會為了任何事而出賣她們獨立自主的地位。所以凡是被輕視、只能從事服務性質工作的女性,或許有必要再重新思考自己的處境,可能的話,應該重振旗鼓、繼續前進。至于這一天出生的男性,可能比較傾向于專制獨斷或挑舋攻擊,不過大體來說仍能明白妥協的重要性。尤其是到了晚年,他們通常會將注意力轉移到子孫身上,為自己的遺產分配問題操煩不已。

    11月17日出生的人多半不太具有雄厚的野心,但是一旦位居要職,便會固守崗位,對抗任何想要趕走他們的勢力。而當他們被要求去領導別人或是保衛某些需要保護的人時,他們就算必須攀上天頂與上帝搏斗也在所不惜。但是即使處理別人的問題可獲得頗高的成就感,可千萬別養成眷戀的心態,否則有朝一日遭到忽略或是不再被需要時,必定會十分痛苦難受

    此外,這一天出生的人還擁有非常穩固堅定的道德信仰,偶爾會抑制了他們的彈性。同時,他們在表達個人情感上也可能會產生問題。許多11月17日出生的人面臨逆境和壓力時,仍能保持總代表的自制力及客觀,同時也相當自豪于自己的這種能力。為了達到這項目標,他們會不斷地訓練自己去阻擋任何干擾,因此很可能會刻意疏遠并中止與朋友間的往來

    11月17日出生的人相當物質導向,所以極少陷入經濟危機。他們的家看來穩固、舒適而整潔。老實說,這一天出生的人的確不會任意孤注一擲,不過還是得留意控制欲過強的傾向。

幸運數字和守護星

    11月17日出生的人會受到數字8(1+7=8)和土星的影響。由于土星具有強烈的限制性與約束感,以及高度批判的一面,使得11月17日出生的人更容易淪為自以為公正無私的犧牲者。而土星和冥王星(天蠍座的主宰行星)兩者的組合,更突顯出這一天出生的人具有支配獨斷、冷落及刻意壓抑的特性。數字8往往容易在物質與精神界之間引發沖突抵觸的情況,同時也可能常有曲高和寡、孤獨的感受和縱欲無度的傾向。

健康

    11月17日出生的人必須多加留心自己的身體狀況(尤其是晚年時期),特別是有關骨骼、脊椎方面的毀損或病變。而物理療法、脊椎按摩、推拿及針灸都可以得到蠻不錯的功效。這一天出生的人對于病痛常常抱著能忍則忍的態度,所以可能會忽視了患慢性病的危險。正因如此,他們應該定期做健康檢查,包括驗血以察看是否有貧血的跡象等。另外,他們也容易因為憂思操勞而引起如小腸(十二指腸)潰瘍或大腸(大腸炎和局部性回腸炎)的毛病。那些口味太重或進口的食物會使前述病症惡化,最好還是小心為妙。對今天出生的人而言。除非他們具有強健的體魄,否則只能進行適度的運動。至于培養警覺心也是相當重要的,尤其是晚年的時候。

建議

    試著敞開心胸,別將自己封閉在情感的窠臼里。保持勇往直前的沖動,并避免阻塞自己的溝通管道。弄清楚自己的方向與目標。

名 人

    中國京劇名伶梅蘭芳,創立梅派,名下傳人無數。

    莎拉伯恩哈特(Sarah Bernhardt)法國戲劇演員、導演,有"女神莎拉"的美譽,以優美的容貌、出色的演技和嗓音成為歷史上著名的舞台劇演員,也被譽為當代最偉大的演員。

    美國爵士樂先驅吉萊斯皮(Dizzie Gillespie),也是小號手、作曲家、樂隊指揮,與薩克斯管演奏家帕克合作,開創一種名為"比波普"的音樂,一反搖擺樂的風格,寓和諧于不和諧之中,并采取多種節奏。

    匈牙利作曲家李斯特(Franz Listzt),也是鋼琴演奏巨匠,以技藝高超、風格華麗的鋼琴演奏馳名,退休后成為重要的鋼琴教師代表作為《但西丁交響曲》、《浮士德交響曲》、《匈牙利狂想》等。

    俄裔美籍小擔家史而德(Alexander Schneider),也是"布達佩斯四重奏樂團"成員、馬可波羅音樂節管弦樂團指揮。

    以色列總理內塔尼雅胡(Benjamin Netanyahu)。

塔羅牌

    大秘儀塔羅牌的第22張是"愚者"。圖案是一個人快活地站在懸崖邊。有的解釋是他十分愚蠢,缺乏理性判斷的能力﹔有的則指出他極端崇尚精神層面,不在乎現實。總括來說就是憑直覺行事、沒有拒絕和抵抗的能力﹔同時,民代表了愚蠢、沖動和虛無。不過他們之中較成熟的,則會從生命的歷練中學取經驗,然后成為自己理想中的人。

靜思語

    魔幻和問卜帶有潛藏的危險,而它們其實與真正的靈性無關。

優點

    魅力、迷人、刺激。

缺點

    分裂、不平衡、支配欲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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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念阿吉仔

今天我赴約前往好樂迪通化店,回程的時候,經過一家寵物店,一時被吸引跑了進去。於是我看見牠了,我的阿吉仔~~~

「阿...」我差點就脫口而出要叫牠了。


「老闆,這隻多少錢?」我叮著在一堆馬爾濟斯中顯得有點六神無主的吉娃娃,問了老闆。
『這隻喔...兩萬三。』我目瞪口呆,久久無法相信。『但你先看看嘛,我可以再算你便宜一點。』
「多便宜?」
『養狗要看緣分啦,你先抱抱看。』於是他抓起我的阿吉仔給我抱抱。

趁我在抱他摸他的時候,老闆的購物台絕招就出來了---

『它很會跟你撒嬌喔,你看,他現在耳朵往後垂,就是在跟你撒嬌...』
『這種狗不會叫,很好養。而且他眼睛沒有很凸。』
(靠,這正是我的需求,記得我曾在夢中被他的凸眼嚇醒。)
『而且你看喔...你跟牠玩(老闆把手放在牠面前上上下下的動), 牠就跟你玩(阿吉仔跟著跳上跳下),你不跟牠玩(老闆倏地手收回),牠也不會覺得怎樣(阿吉仔轉頭自己發呆了)。

天阿,這段真是厲害....一定是牠跟老闆有串通好,平常在家都有先練過這個部分,才會配合地這麼巧妙。但這段成功了!它讓我不禁想把這個小傢伙帶回家了。而且老闆不知道是不是有下什麼指令,牠真的好會撒嬌喔,一直在我的懷裡磨蹭,眼神還透露著:「快帶我回家~」的電波。

唉,到了這個時候---

「老闆...一萬可以嗎?」
『喔....太誇張了啦』老闆整個臉皺起來。
「那一萬五?」
『也太少了....』老闆只皺了眉頭。『一萬六啦,好不好,已經很少了ㄋㄟ~』

唉.....這時候旁邊有人說,太貴了吧,你不要買阿。

於是我跟老闆要了張名片,把我的阿吉仔放回去,可愛的牠是女生,所以我抱她的時候並不會太害羞,放下的時候倒是有點兒不捨了。

我好想你喔,阿吉仔...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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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年5月7日

Friday Machi Night

昨天因為活動臨時有改變,加上先前答應傑克的飯局,於是我們終於去了之前去都沒位置的「麻吉燒肉店(http://www.gomap.com.tw/maji/body_maji.html)」,終於吃到傳說中非常好吃且用心的燒肉,滿足的心情無法言喻。同行的人有Karen、Kiwi、Kate、Kelly(此四人可稱為 4K)、傑克、我。



燒肉店裡面永遠都充斥著很熱鬧卻又隨性的氣氛,好像每桌客人彼此都十分熟稔。這家燒肉店的老闆不太一樣,除了他很帥(Kelly大力推薦)以外,他還會親自在各桌之間走動,感覺上提供的不只是餐飲服務了,就像他門口的海報一樣,提供一種歡樂:「看到客人吃燒肉滿足的表情,我知道一切都值得...」總之這是一家蠻誇張的燒肉店,牆壁四周都是老闆自己的海報,無間道版的、燒肉心願版的、招牌美食版的...都是老闆自己用誇張的方式拍的。很用心。


但昨天最特別的是,我們剛好遇到老闆的生日,燈一關,全店的客人都為他唱生日快樂歌,他女朋友還穿著清涼小可愛出來送蛋糕+熱吻。氣氛很熱~但只有我們這一桌很鎮定的,趁燈關掉的時候狂吃桌上的食物。後來我想想,可能除了我們這一桌以外,其他都是老闆的朋友或熟客了,才能玩得這麼high。


後來,上了一盤蝦子,數一數,有五隻。


而我們有...六個人?


怎麼辦呢?好強的黃逼撥決定玩終極密碼,輸的人不能吃!但因為環境音太大聲,凱輪沒聽見,她還是很快的夾起其中一隻蝦子說:「ㄟ~我最愛的蝦子來了,我要吃蝦~」其他人臉上三條斜線,於是只好先讓那隻蝦子下去烤架上換衣服,然後由凱輪出題。


沒想到,一向自詡為「終極密碼王」的黃逼撥,第一局就敗北,輸掉了新鮮的蝦子,其他人看起來都非常開心我有如此報應。但大家還蠻講義氣的,紛紛把自己的蝦頭剝下來給我吃。所以今晚只能當「蝦頭王」了!


後來繼續到茶間續攤,談了很多好玩的事情。我很難想像自己可以認識街舞圈的人,所以對於街舞圈裡面的文化也非常感興趣,劈頭就問了「發生師生戀怎麼辦」的問題。其實這是我長久以來的偏見,跳舞的辣妹個個都這麼辣,辣到家了,男老師又超有魅力的,一定會有師生戀的啦。但傑克很嚴肅的說:「其實,這在我們這個圈子裡,是不被允許的。」我想,可能傑克會很認真的遵守這個不成文的規定,但是其他人我實在是不敢想像究竟可以玩到什麼樣的地步。傑克是個乖乖的街舞男孩,雖然也是老師級的人物,但長得太有親切感了,所以感覺比較沒有距離。


總之昨天很開心,揮別了加班的陰霾,我還有好吃的燒肉+大笑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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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年5月3日

A Real Good Friend

我有很多好朋友喔,也有很多類型的好朋友。要細數一定數不完兒,因為每一種都好特別、好特別,特別到我沒辦法忽略任何一個!因此在這裡也不點名了,以免我黃某因為記性太差得罪了別人。小心!慎言!


但今兒個黃某我要來分享一種朋友:


「在發現我睡著的時候,他會自己做Ending」


記得高三那年,跑去李泰屁家睡覺,當天晚上我們天南地北到處聊,聊完了一圈,剛好黃嗶啵累了...但為了講義氣,她還是很認真的要開一個頭來回應李泰屁的話題。


「我覺得蔣鐙緯這個人阿...」黃嗶啵輕輕柔柔的說著。
『嗯。怎樣?』李泰屁回應。
「他阿...」
『恩。』
「.....」沈睡....
『他怎樣?』泰屁仍望著天花板等答案。
「..........」
『ㄟ...』泰屁轉頭看了我一眼。『其實他這個人也是不錯啦!』


於是她轉頭關了燈,也睡了。


隔天早上自然是被她損了一下,但我回想到她轉頭關燈的畫面,忽然覺得熱淚盈框。


昨天蔣宗翰來借住我們家一宿,我又再次,聊著聊著就睡著了。以蔣宗翰那種會碎碎念的個性,他的Ending我想應該也是相當精采。但很可惜,這次他很生氣我先睡著不理他,而不屑承認他有做了Ending。


但我相信一定有,一定有。因為是你阿,是我的Good Friend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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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年5月1日

Shit Dream

我做惡夢了,在星期天好不容易可以睡到飽的早上。
Shit...竟然是被這種夢驚醒。
不過它也可能是某種程度的「暗示」,
要我快做好心理準備的暗示。

煩躁,我星期天早晨的美好就這樣去了一半。



我問蔣暴龍說:「那時候我跟林X孝在一起,你有想過要詛咒我嗎?」
蔣暴龍說:「嗯...我應該有詛咒過你被車撞死之類的吧。」
我驚訝:「靠背,真的假的阿你~」
蔣暴龍:「應該是類似的啦,時間太久了,我現在有點忘記了。我只知道那時候很驚訝。」

雖然是不太一樣的故事結構,但我想,其實我應該也可以詛咒他的。
可是詛咒別人實在是太累了,要用盡全身的力量去憎恨才可以,
而心裡卻當真沒有希望這個詛咒生效。

我太嚴肅了,為什麼要這麼認真的聽自己的聲音呢?
很多事情模模糊糊的就算了,
詛咒可能也只是一個出口。
如果這是一個走得出去的安全出口的話。

真希望你過得很不好,三個月。
(一個假日清晨的鳥夢,可能會害死人。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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